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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 在妳手心獻上一朵白花

Unlight衍生第三篇囉。
這次不是貝傑,寫的是除了阿貝和傑多以外我最喜歡的兩個角色。
大概不是CP關係,只是想寫寫一路陪我走到Lv4的他們XD

個性和設定都腦補很大注意。

BG(?)注意XD

   

    在妳手心獻上一朵白花
 
 
    戰鬥結束。
    弗雷特里西嘆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剛才因直接被擊倒而掉在一旁無力撿拾的愛劍,仔細地擦拭起來。
    「走了。」聖女的聲音傳來,依然不冷不熱地,走近他身邊。
    「痛嗎?」彷彿確認一樣問著。
    弗雷搖了搖頭,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只是有些失望和疲憊,他勉強扯開嘴角,看著同樣一臉懊惱地爬起來的阿貝爾,委婉地對聖女說道,「我沒事,大小姐還是去跟那傢伙聊聊吧,畢竟他已經連續三場都第一個死了。」
    「辛苦了。」沉默一陣,聖女往阿貝爾的方向走去,而弗雷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的傷疤,在心裡嘆了口氣。
    又是一場糟糕的敗戰,或許可以說是人品不好,但更嚴重的原因是,他們全都不善防守,這是早就知道的弱點,但是沒有辦法。
    弗雷的視線忽然轉到一旁,剛才在他們之中,最後一個被打倒,因此直到戰鬥結束後的現在,仍然趴在地上的多妮妲,少女華麗的紅色洋裝亂得一塌糊塗,彷彿壞掉人偶一樣扭曲的肢體之下,斑斑點點蔓延一地的是,綠色的血。
    「喂,沒事吧?」
    在他試探的問句中,多妮妲彷彿被喚醒一樣,從地上緩慢地爬起身來,帶著極度扭曲的表情甩了甩頭,伸出纖細的手指毫不在乎地抹掉唇角的綠色血跡。
    「幹嘛?」
    注意到他的凝視,多妮妲凌厲的眼神掃了過來,臉孔已經恢復了原本生氣勃勃的的端整俏麗,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
    弗雷一愣,隨即笑笑,搖了搖頭。
    「只是在想,妳老是用這招,對身體不好吧?」
    多妮妲不可置信地瞪他一眼,隨即誇張地笑起來。
    「怎麼可能,這是我昂貴的能力,哪有笨蛋不用自己的技能的。」
    接著,她用俏皮的小跳躍,追上了在一旁和阿貝爾緩緩並排行走的聖女,勾起了聖女的手臂,兩人聊了起來,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
 
 
    回到聖女的宅邸,阿貝爾才進房間,弗雷就看見紫色的身影在窗外一閃而過,苦笑了一下,一面為阿貝爾默哀,打消了找戰友再練劍的念頭。
    沒有其他能陪自己練劍的戰友了,弗雷把其他人想了一輪後有點懊惱,摸摸口袋發現上次任務時帶回來的東西,於是往大小姐的房間走去。
    才來到樓梯口,便差點撞上一道飛奔而去的紅色身影,弗雷愣了愣,確定剛才跑過去的是一臉憤怒的多妮妲,猶豫幾秒後,還是放棄去找聖女的念頭,跟著下了樓梯。
    多妮妲一路跑到院子裡。
    蹲在沒有半朵花開放的花壇裡,對著一堆或許因為這是個屬於亡者的世界而黯淡荒蕪的植物,把臉埋在手裡,展開的蓬裙像一朵最大的紅花,無聲地顫抖著。
   
    弗雷有些掙扎,雖然生前的記憶已經不存在了,但從死後和戰友們的相處情況看來,自己大概從來就不是個擅長周旋在女孩之間的人,就連對戰時,面前站著的是個一眼看不出性別的美人,手中的劍也會產生幾分遲疑,更不用說是直接面對哭泣的女孩子了。
    更何況,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多妮妲這個樣子,印象中她一直是個充滿朝氣、活潑吵鬧,儘管舉止算不上優雅,卻總是高傲又強悍的女孩。正猶豫著要不要轉身假裝沒看到的瞬間,弗雷的腳下啪擦踩斷了一根樹枝,蹲在花壇裡的多妮妲用最快的速度抬起臉來,大得驚人的美麗眼睛有點微紅。
    「呃,抱歉,沒想到這裡有人了,我只是……抱歉。」
    想了半天依然沒有藉口,弗雷笑了笑,索性走到樹下,離多妮妲有些遠又能講話的距離,坐了下來。
    「你只是怎樣?」多妮妲尖銳地問,從弗雷的角度只看得到她金黃色的馬尾晃來晃去。
    「我只是……傑多跑進阿貝爾的房裡了,我本來想找他練劍的,妳知道,這下就沒事做了,有點無聊而已。」
    「她說阿貝爾的記憶可能要恢復了。」
    多妮妲忽然說,聲音依然清脆。
    「那很好啊,終於可以知道他和傑多到底是怎樣,不用像現在一樣苦惱了。」
    弗雷笑笑,真心地說。
    「聖女說,就算恢復一開始也只有一點點,搞不好記憶裡根本沒有那小鬼,接下來才輪到其他人。」
    「那妳呢?」弗雷不著痕跡地轉開了話題,「現在我們遇過的人裡,和妳的過去有所聯繫的,是那個女孩嗎?」
    提起不久之前才打敗過他們的對手,多妮妲臉色立刻陰沉了幾分。
    「我不記得了,除了是個討厭的人以外,什麼都不記得了。」
    「哦?」弗雷挑起眉毛,「妳們那麼像,我還以為會是姊妹之類的呢?」
    「住口,不准再讓我聽到這種話!」
    多妮妲的臉孔扭曲起來,別開了視線,「雪莉是個,又討厭又礙眼,我非打爆不可的人,不准說我們很像之類的……」
    「只是除此之外,我全部都不記得了,為什麼明明不記得了,還得這麼憎恨,連理由都沒有。」
    清亮尖銳的聲線再度漫起一絲隱約的鼻音,少女用力地拔起地上一團野草,洩憤似地丟到不遠處。
    「我問了聖女,她說只有我沒辦法,她沒辦法替我找回記憶,因為根本不知道我生前的記憶在哪裡。」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把我叫出來,一直沉睡著不是也很好嗎?」
    「不只是妳一個人而已。」
    弗雷突然開口。
    「我啊,也找不到記憶啊。」
    多妮妲驚訝地看過去,從她坐著的角度,看不見弗雷臉上那一道明顯的疤痕,在昏暗的天光下更顯深沉,有些令人費解的年歲差距的深沉和距離感,卻又有點和陌生記憶無關的安定感,安定而溫柔。
    「大小姐問我,即使沒辦法像其他人一樣恢復記憶、也遇不到和過去有所牽連的人,仍然願意繼續戰鬥嗎?」
    「我說,是的。因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再度活過來,也不知道復活有什麼意義,但走下去看看,說不定就會知道了。」
    多妮妲咬緊嘴唇,好一陣子後才從鼻孔哼了一聲。
    「說得倒好聽……大叔。」
    「喂喂,我怎麼看都不像大叔吧?」弗雷失笑,「阿奇那樣的才算大叔吧,嗯……等等,妳該不會也叫艾伯大叔吧?」
    「就是個眼鏡。」女孩帶著幾分殘忍的鄙視回答,「我哪有說錯,大叔。」
    「是是。」放棄替自己的年齡辯駁,弗雷苦惱地抓了抓頭,彷彿無意間再度開口,「說不定只是還沒找到替妳回復記憶的方法而已,記憶並沒有消失,妳不是總也不願意認輸,所以才總是戰到最後的嗎?」
    「明明就是你們太弱了。」少女嗤之以鼻,接著聲音又小了幾分,「我才不是不想認輸,只是有辦法不死,那是身為異類的,我,唯一會做的事罷了。」
    只有戰鬥中虐殺對手時會感到快樂、從破壞的絕望中得到喜悅,延續到死的執著。
    在常人無可避免的死亡之中高傲地活著。
    多妮妲說到一半,突然頭被一隻大手輕輕地,拍了幾下。
    弗雷刷地從枯萎的草坪站起來,對她彎下腰。
    「來到這以後遇見的,都不是什麼正常的人吧。如果正常指的是死了就不可能復活的話。」
    然後弗雷笑笑,大手覆蓋住女孩握緊的拳頭,溫度從長期握劍而粗糙的掌心傳遞過來。
    「妳是我們的女主角,僅此而已。」
    女孩不語,水霧染溼了雙眼,仍然高傲地昂起頭。
有什麼東西被塞進手心之中,然後弗雷特里西重新站直,看著跪坐著的女孩。
    「如果我再戰鬥下去,就能得到新的技能,到時候的我,在戰鬥中即使死了也能給留下來的你們一點幫助,大概。」
    「如果妳對戰鬥的執著遠勝死亡,那麼就繼續走下去吧,總有一天一定能找到妳想要的東西,在那之前我們一直都在。」弗雷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就當成大叔的囉唆好了,別太常用那個絕招,在旁邊看起來實在太痛了。」
   

    說著弗雷轉身緩緩遠去,留下多妮妲獨自坐在枯萎的花壇中,先是愣愣地想著被說教了,脹紅臉龐無處發作時,又想起男人之前塞在她手中的東西,於是攤開掌心,讓它掉落在裙襬上。
    獻給女主角的,從斬影森林裡摘回來的,潔白的、代表守護與心願的小花,在枯萎的亡者世界裡盛放著。
 
 
    Fin


最近入手了雪莉,但因為我更早以前就入手了小紅,所以在這兩個人好像是敵對關係的前提下,不知不覺就站在多妮這邊了XD

一開始有點覺得「為什麼一樣是異質者,雪莉發動畫面就很美,小紅就很沒形象」,不過我喜歡會從裙底拿出觸手、想當超級女主角的小紅,S都是不耐打的玻璃劍,所以就算是再強悍的S女王也有玻璃心破碎的一天...應該吧,尤其是在見到比自己美所以恨得不得了的雪莉卻慘敗的時候。

還有之前一直被貝傑閃到(誤)導致人品低落的弗雷,不知為何在牌組中我對他的信賴度是僅次於小紅的第二名,他和多妮一樣都是沒有過去也沒有命運之人的角色,所以就合在一起寫了他們的故事,負責炒熱氣氛的騎士大叔和玻璃劍病嬌少女聽起來不是很不錯嘛>///////< 要是官方想不出CP就讓他們在一起如何><

但感覺這兩個人大概不能像聖女小姐坐在阿貝肩膀上之類的出戰,小紅可能會猛踢弗雷嫌他走得比阿貝慢之類的儼然是場騎馬打仗XD

弗雷送的白花其實是在任務裡撿到的白色石楠,少了他大小姐都抽不到獎勵很困擾的!
查了一下白石楠的花語是:守護,願望成真。
總覺得有點小小的浪漫可惜寫得一點也不浪漫(被觸手)

最後跳痛一下!
我好想看貝傑啊請給我更多的貝傑!!!!!!!!!


   10/3更新後續
 

 
    斬影森林內。
    永夜夢魔倏地在眼前扭曲模糊,彷彿漫無止境黑夜般的窒息感緩緩消失,腳下踩著的依然和原先走進來時一樣,陰暗潮濕的小徑。
 
    「我們,贏了嗎?」
 
    戰鬥結束得太過倉促,多妮妲側著頭,擦了擦唇角邊綠色的血,愣愣地看著失去目標的空地,方才戰鬥中的殺意尚未褪去,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
 
    「是啊,妳打贏了。」
 
    循著聲音望過去,她看見站在一旁,滿身血跡,用刀抵地勉強佇立,卻笑得比平常都還燦爛的弗雷特里西,扭開頭,哼了一聲。
 
    「剛才大叔你一直在旁邊嚷嚷要換人吧……吵死了。」
    弗雷苦笑,對多妮妲做了個過來的手勢,被瞪了一眼。
    雖然一臉不屑,但多妮妲依然走到弗雷面前,高傲地仰視看起來戰得十分狼狽的騎士。
    「事實證明,那個招術……還是很有用的吧?」
    「是啊是啊,要不是有妳在我們就要在這裡滅團了。」說著弗雷伸手拂上那頭金黃色的馬尾,輕柔地摘掉了一根黏在那裡的雜草,毫不在意女孩眼中的挑釁意味,真心地笑了起來。
 
   「我們都還站著,真是太好了。」
   多妮妲瞪他一眼,放棄似地將視線瞟向一旁,幸災樂禍地對他說。
    「雖然你看起來快不支倒地了,但大概還得背那個小鬼回去。」

    弗雷的視線同樣掃向了趴倒在一旁的傑多,在內心真正地嘆了口氣。
    要聖女或多妮妲把傑多搬運回去,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最讓弗雷困擾的,還是傑多本身,而不是負傷的自己得搬運負傷的戰友回去這種小事。
    「要不然你可以叫阿貝爾自己來搬,他可能會很樂意哦?」
    「等我們回去叫他來傑多早就被怪物吃掉了,奇怪,他怎麼還不醒?」  
    一面祈禱著傑多不要在半途醒來又搞出一些讓他手足無措的小把戲,弗雷把少年背了起來,跟在聖女和多妮妲後面,慢慢地離開森林。
 
    在那天之後,弗雷沒有機會再和多妮妲說到話,做為唯一的女孩子,多妮妲總是和聖女比較親近,但是看著她恢復以往的朝氣,弗雷依然覺得很開心。
 
    剛才和夢魔戰鬥時,好幾次他都想衝上去請求聖女換人,儘管知道體力所剩無幾的自己,或許比不上情緒隨著戰鬥逐漸高昂的多妮妲,但或許是作為前輩的責任感作祟,又或許是因為不想看見女孩戰敗的沮喪,還有總讓他覺得疼痛的綠色血液。
    有許多想說的話埋在心裡,但弗雷自知他終究不是個細膩的人,雖然混在男人堆裡時總能輕易炒熱大眾氣氛,但走進另一顆高傲而脆弱的內心,對他來說不下攻破一群魔獸的艱難。
 
    「喂,你幹嘛一直嘆氣?」
    背上的人動了動,腳尖踢中他的背。
    「……你醒啦?」
    「你背人的技術好爛,我一直晃來晃去就醒了。」
    傑多抱怨著,忽然靠近他的耳朵,用近乎氣音的耳語告訴他,「她剛剛轉過來看你哦。」
    「什麼?」
    「在你低頭嘆氣,差點踢到石頭的時候。」
    「哦,所以呢?」
    「別裝了,你現在恨不得把我丟到地上,和她邊聊邊走回去吧?」
    「……你是不是剛剛撞到頭了?」
    「總之快放我下來,要不要追上去隨便你,不然我就跟阿貝爾說你剛剛摸我屁股哦。」
    傑多一落地就跑得無影無蹤,知道少年和他們任何一個人一樣對這座森林在這段時間的任務裡已經瞭若指掌,弗雷沒去管他,剛才傑多說的話又在耳邊無限循環。
 
    就,說聲恭喜吧。
    畢竟是難得一起存活下來的勝利嘛。
 
    這樣想著,弗雷揉揉剛才被壓得痠痛的肩膀,往多妮妲和聖女的方向追了上去,沒發現自己臉上都浮起了微笑。
 
 
     Fin



賀!斬影BOSS任務第一次就突破!
是有點爛的18回合終止險勝一滴血的勝利,幸好不用重刷一次,小紅真是我家的勝利女神>//////<

雖然今天PK有點接近的時候輸了心情有點不好,但弗雷和小紅在對夢夢展現的RP真是太讓人感動,於是寫了後續,順帶一提我帶的是Lv4的弗雷傑多小紅,但傑多一開始就死了(爆笑),儘管如此還是要偷藏很閃很煩讓弗雷很困擾的貝傑在裡面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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