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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打擊的妄想之作,正常的情況妄想來治癒自己應該要是又甜又治癒的東西吧,為何我是寫這種來讓自己感覺好一點>"<
☆嚴重OOC有。
☆電影"inception"(全.面.啟.動)梗有,不知算不算捏他但還是請斟酌>"<
☆不鬼不虐但是很煩,因為是妄想之作。
臆 病 者
「菊,聽我說。」金髮青年坐在暖桌前,用苦惱的神情揪著頂上翹起的一撮頭髮,難得地沒什麼精神。
「怎麼了?阿爾先生。」他耐心詢問,像每一次對方遇到困難總會來找自己尋求幫助時一樣。
「HERO果然啊,還是對那傢伙的事,在意得不得了。」
他停下倒茶的動作,頓了頓,讓自己露出看起來什麼也沒發生的笑容。
「亞瑟先生嗎?」
「嗯。」阿爾弗雷德把象徵他身上重要部位的眼鏡放到了一旁,整個頭埋到了桌上。
「那傢伙,即使歐洲一團亂了也不和我說,即使身體狀況差成那樣,還是對我露出沒事的表情,他以為自己一個人硬撐著就什麼都能解決嗎?」
砰地一聲,阿爾弗雷德一拳捶在桌上。
「為什麼、即使我都到他那裡去了,他還是寧可跟其他傢伙商量,笑著叫我擔心自己的事就好,總把我當成小鬼看待,明知道已經無法回到從前了。」
他什麼也沒說,沉默地,握住自己戀人的手。
「那個眉毛什麼也不懂!」
又是一拳重重捶在桌子上,阿爾弗雷德甩開了他覆在其上的手。
他愣了愣,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但阿爾弗雷德轉開了視線,看著不存在的遠方,沒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
從前、至少他們變成這樣的關係以來,只要阿爾弗雷德需要幫助而來找他時,他總是這樣握住阿爾弗雷德的手、即使無法給予什麼意見也能沉默地傾聽。沒事了,只要菊和我站在一起就夠了!阿爾弗雷德總是這樣笑著說。
但現在阿爾弗雷德甩開了他的手。
「正因為他很在意你,阿爾先生。」最後他掙扎著開口,「因為你對亞瑟先生來說,是無可取代的,所以他非在你面前逞強不可,因為是你的緣故。」
「我們的事你怎麼可能懂!」
「…………」
「喂,我該怎麼辦才好,菊?」
沒有通過鏡片而更顯湛藍的雙眼流露出撒嬌耍賴又不容拒絕的神情,每次他想向他表示他需要他的時候,阿爾弗雷德就會這樣看著他,他嘆了口氣,強迫自己忽略內心一點一點擴散開來的異樣感受,他早就知道這一刻總會到來,他曾以為那時自己會感覺鬆了一口氣,但現在只是突然覺得內心空蕩蕩的。
他不需要自己的時刻總會到來。
「阿爾先生,從前愚蠢的我,想被正視的時候,只知道一種方法。」
他握著刀柄,拔出象徵著靈魂的他的日本刀,刀身閃爍著熟悉又遙遠的光芒。
阿爾弗雷德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你要我對亞瑟再一次兵刃相向?」
「那時你阻止了我,所以我們才一起走到這裡,記得嗎?」
他問,看見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
「直到現在我仍然想不出別的辦法,因為現在的我和你抱著同樣的心情,所以在你那麼做之前,請允許我也對你揮下這把刀吧!」
揮下的刀身砍在青年的手上。
在他動作的同時,阿爾弗雷德也站起身來用手擋住攻擊,手上一片血紅,神情有些訝異,又帶著似乎早有覺悟的堅定。
「儘管砍我吧,無論幾次我都會阻止你,把你拉出來,不會再讓你掉進那樣的深淵裡了。」
「那亞瑟先生呢?」
「唔?」
「太卑鄙了,不管我砍不砍這一刀,你都不會改變心意了吧,說救我什麼的,只是滿足一直在你心中作祟的英雄主義罷了,不是嗎?」
「菊?怎麼了?」
聽見遠方的呼喚,彷彿被人猛力搖晃般,他醒了過來,掙扎著睜開眼睛,看見剛才自己揮刀砍中的對象,瞪著湛藍雙眼,擔心地俯視著自己,阿爾弗雷德的背後,裝飾著純白窗簾的落地窗外仍是一片漆黑。
「菊你做惡夢了嗎?一直說亞瑟亞瑟的,你瞞著我偷偷外遇嗎?」
阿爾弗雷德露出真的很緊張的表情,一個勁地問個沒完,夢中餘韻還殘留在空氣中,他不由得苦笑,伸出被壓得麻掉的手努力推開幾乎要貼到自己臉上的青年。
「沒事的,請別擔心,還早呢,繼續睡吧。」
阿爾弗雷德笑了起來,用力打了大大的呵欠,躺回本田身邊,一手攬住他,像睡前一樣。
「是因為看了那部電影吧?別擔心哦,就算菊你跟齋藤先生一樣掉到混沌之中,我也會不顧一切下去找你的。」
換本田瞪大眼睛。
被夢境驅散的睡前意識逐漸在腦中倒轉,在阿爾弗雷德的要求下一起看電影。
這次不是恐怖片嗎?
不是哦,是HERO家諾蘭先生的作品哦。
即使不是恐怖片看完也一起睡吧。
真沒辦法呢。
然後大概一如往常關了電視像現在一樣被擁抱著倒進床裡,他總覺得睡在阿爾弗雷德家的豪華大床上很有偷情的感覺,有時天還沒亮他就會因高血壓提早醒來準備離開,然後被半睡半醒的阿爾弗雷德拉回床上,和他家榻榻米完全不同的軟綿綿的彈簧床,蓬鬆的棉被、還有可以看見夜景的落地窗,窗前有一排星星的透明貼飾,凌晨微光穿透時就像那些星星真的在發光。
然後他想起電影裡的台詞。
你永遠不記得夢是怎麼開始的。
他記得阿爾弗雷德找自己看電影的過程,卻不知自己怎會在阿爾弗雷德的床上醒來。
一起看電影的話總是阿爾弗雷德帶著DVD來到他家,若是因為會議或其他理由在美國見面,通常兩人的整天都會在那張大床上度過,除了阿爾弗雷德堅持不可或缺的用餐時間以外,沒有看電影之類的閒情逸致。
也就是說,自己仍在夢中,擁抱著自己的這個人,來自自己意識的投射。
背過身去,本田這樣告訴自己。
因為在他們身處的這個時代,已經走到即將崩潰的時刻。
對周遭一切觀察入微,背負著許多壓力與挫折、絕望又壓抑的自己,卻能維持長年的冷靜與平和,這樣的自己,即使在潛意識中期望受到拯救,也無所謂吧。
即使在潛意識中能把自己拉出來的人也只不過是自己。
***
一開始有些茫然,但很快他已經進入狀況,確認了自己身在何方。
坦克和軍艦、不被允許擁有的航空母艦,說是他們一起研發其實是他先著手設計的戰機、一夜之間生產出的上千枚禁忌彈頭。
空襲警報的聲音、黑白的畫面、紅色的天空、已經變成廢墟的難民營以及消失在強光下的好幾座城市、經濟崩潰、石油短缺,彷彿半個世紀前不願想起的惡夢。
第三次世界大戰。
即使是美.國也不是打不倒的。那些國家這樣說。
由美.國所發動的戰爭持續了一年、又一年,他解除了一直約束著自己的條約,和那個人站在同一陣線共同作戰,直到現在覺得自己也接近毀滅。
在所有同盟國都為了想要早點結束戰爭而背棄了他的這個時候,只有自己仍然站在這裡。
他們說你不過是美.國養的一條狗。
他抬起頭,看見同樣因長年戰爭而顯得憔悴的王耀,拿著槍,穿過硝煙和破碎的鋼筋瓦礫走到自己面前。
「我來討回當年的仇恨。」
扳機扣上的聲音。
他開口想說點什麼,身體卻已經無法動彈。
血順著額頭緩緩流淌,和流淚的觸感很像,視界卻被覆上鮮烈的血紅。
「就在剛剛,美.國已經結束戰爭了。」
他單膝跪了下來,聽見王耀冰冷的聲音,隨著腳步聲一下一下敲擊著心臟,「就像英.國他們一個個放棄他一樣,他也放棄了你。」
「為了你的過去贖罪吧。」
本田在下一發彈殼掉到地上的聲音響起前醒了過來。
幾乎是等同於從橋上墜落的撞擊,本田喘著氣坐起身來,愣愣地看著牆上自己所畫的海報、手指觸到了榻榻米邊緣的紋路,充滿眼眶的淚水無法控制地不斷湧出,一滴滴落在手背上,胸口劇烈起伏,不知坐了多久才慢慢平息下來。
紙門外天光微亮,離他們看完電影的午夜才不到幾個小時。
「怎麼了?」
他嚇得微顫一下,轉過頭,略帶鼻音卻仍然明亮的異國嗓音從棉被裡響起。
「我不記得有把你弄哭啊。」
帶著濃濃睡意和笑意,他的戀人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看,伸手把他拉回棉被裡。
「你的身體好冷。」
一面抱怨著,阿爾弗雷德的手腳纏繞上來,覆蓋住他泛起冷汗的身體,在髮間落下一吻。
「現在這是第幾層呢……」
「什麼第幾層?啊!那個啊。」阿爾弗雷德發出笑聲,「我也作夢了,去了好多地方,有好多東尼和好多人,亞瑟跟馬修、法蘭西斯跟伊凡他們、也有你哦!」
說著說著阿爾弗雷德彷彿清醒許多,睜大湛藍雙眼,正色看著本田。
「你好像被整得很慘呢。」
他沒有否認,一言不發地讓阿爾弗雷德擁抱著。
「你究竟在我心中植入怎樣的想法呢?阿爾先生。」
讓自己變成這樣的源頭究竟是什麼呢?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想不起來,就像作夢的人永遠想不起夢境的開頭。
「HERO才沒做那種事吶!」阿爾弗雷德嘟起嘴,「要是真的能那樣就好了。」
「說的也是。」
「所以我說,不要擔心,不管你掉到哪裡,HERO都會不顧一切下去找你的。」
和夢中一樣的對話,不,或許自己現在仍然沒有醒來,但即使到目前為止所經歷的每一個世界,都是經由自己如此膽怯、卑下、充滿猜疑的妄想所建立起來的,但在每一個世界裡,也都存在著等著自己的、能拯救自己的那個人,潛意識不會背叛自己,最後還是不會孤獨一人。
確認了這點後,彷彿安心般,靠著戀人的胸口,本田閉上雙眼。
Fin
狗咩(doh)!!!
因為之前卡著奇怪的障礙所以有點憂鬱地寫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簡單來說就是一起看了那部電影的阿爾和阿宅的故事,是一個妄想腦、對於兩人關係不信任也擺脫不開的本田的故事。即使現狀其實還不錯,潛意識卻會不斷忠實呈獻所有過去與為來的陰影,對阿爾充滿被背棄的恐懼,卻又渴望被拯救,所以在自己的夢中以投射角色的方法不斷看著自己的矛盾糾結,其實最後一次醒來時是在現實世界,不過已經病得連現實的甜蜜都不願相信了。
一面寫一面覺得我的阿宅OOC到一種境界(阿爾因為都是夢中的投射角色所以本來就OOC),要是這篇文變成漫畫的話一定是超少女的畫風(死),好想跟阿宅道歉!!!把你寫得如此少女!orz對米日沒信心的不是阿宅,其實是我orz
好想要甜蜜的米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