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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 [劍聖中心] 牧草月13日

因為阿貝生日所以寫了不算是賀文的文>/////<
最近水深火熱能夠趕出來真是太好了QQQQQQ
是三個沒有CP的短篇,想試著寫從不常描寫的角色眼中所看到的阿貝!
大概是這樣的想法,當然也有很多腦補請慎入(艸)





 
1.伊蓮
 
    旅店不算狹小但也稱不上寬敞的房間裡,幾乎一絲不掛,只用棉被遮住赤裸身體的女人躺在床上,望著坐在小桌前,慎重地保養著自己武器的金髮男人。
    「吶,時間不早了哦!」
    女子嬌聲說著,撐起上半身,絲緞般閃耀著光澤的淺綠長髮便從姣好的臉龐垂落到胸前,性感而撩人。
    「嗯,再等我一下,不然妳先睡吧。」
    即使女子的話中充滿「快點過來做點快樂的事吧!」這樣明顯的暗示,男子卻連頭也不回,雖然回答稱不上冷淡,卻也顯示出現在手上的事比女子重要得多這樣的意味,因此女子有些不開心了,嘟著嘴,下了床,邁開赤裸的雙足走到男人背後,摟住了男人刺著某種徽記、寬闊的背。
    「真是愛護呢,你的劍。」
    男人細心地擦拭著劍身,即使是外行如女子,也看得出劍刃長久累積的戰鬥痕跡,儘管曾經一再被磨鈍並染上血污,巨大沉重的劍身備受珍視地被保養著,流溢著鋒銳的光芒。
    「當然,這是我的好伙伴啊。」
    「那我呢?」
    男人沉默了一陣,原先以為男人生氣了,女子有些不安地放開了露骨地摟住男人的手,男人卻緩緩地還劍入鞘,把保養工具堆到桌上,一手撐在桌上,回過頭瞇著雙眼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她,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握住女子的手腕,略一施力便讓女子跌在了自己身上。
    「妳說呢?」
 
    女子覺得男人其實是個溫柔的人。
    光是會相信一個貴族女子和商隊一起出現在荒野這件事就讓她這麼覺得,或者說因為她這樣自稱,所以男人就不去戳破。
    在每次長途旅程裡,女子也與許多男人有過這樣的關係,但一旦知道她並不是一位貴族,或者相信了自己的床伴是位貴族女子,男人們不是表現出輕佻嘲弄的態度,就是變得粗暴無禮,所以這樣的關係往往結束得很快,女子也不怎麼在意,因為一個人很寂寞,兩個人一起睡總比一個人來得好。
    但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名來自荒野的金髮男人和其他床伴不同,男人很是溫柔,擅長說女子愛聽的甜言蜜語,床上的技巧也很高明,但女子總覺得,男人搭訕自己只是出於排解一種男人自己也找不出原因的巨大的空虛感,但即使兩個人睡在一起了,男人如天空藍澄澈銳利的雙眼偶爾還是會露出看著不存在的遠方發呆的樣子。
    有時候她會倚著馬車貨架看著男人揮劍戰鬥的姿態目眩神迷、有時候她會看著男人睡著的側臉湧起一股舉起那把沉重的巨劍砍死男人的衝動、有時候一個不帶調情以外任何意味的吻就能讓情場經驗豐富的她心跳加速。
    「吶,要不要來我家呢?」
    分別的時候,明明知道會被拒絕,但她還是對男人發出了邀約,也果然被拒絕了,男人說有很重要的事,必須去見朋友,如果事情忙完的話當然還能見面。
    女子並未把男人的話當真,所有的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相信的話只會讓自己吃盡苦頭,女子只是有點惋惜,擁抱道別的時候又湧起那股殺死男人的衝動。
    但女子還是抱持著一點點微小的希望,如果金髮男人真的和其他男人不同的話,或許他真的會回來找自己,那時她或許會決定把自己的事告訴男人,男人或許會嘆口氣說「那還真是辛苦妳啦」、或許會什麼都不說只是繼續共度那些美好的夜晚,又或許男人會對她說「那一起走吧,去哪裡都可以……」儘管她告誡自己無數次,不可以抱持希望,卻還是無法讓自己不在夜晚感到寂寞無聊時偶爾放縱自己這樣想。
    忙完以後,當然還能見面,事情解決以後。
    不知道還要多久呢?
    她聽說米利加迪亞曾發生過一次不明原因的毒氣爆炸,貧民窟那帶死了很多人,與她無關。
    偶爾伊蓮還是會為了種種原因離開米利加迪亞,也偶爾會搭上商隊的便車,結識許多男人,貪圖數晚的溫存,再輕易地分開,不曾留戀。
    一定是在她離開米利加迪亞去外地辦事的時候錯過了,她寧願相信男人曾經來找過她,只是有緣無份,其他的種種可能都太殘酷。
    她再也沒有見過那個金髮男人。
 
   
 
2.艾依查庫
 
    艾依查庫瞇著僅剩的一邊眼睛盯著前方那個沒穿上衣、一手扛著巨劍一手扶著坐在自己肩上人偶女孩的金髮青年、看來粗獷且意味不明的刺青花紋隨著肌肉的運動而改變著形狀。
    古魯瓦爾多落在他後面,一如既往的懶散、優雅,只有怪物出現時,他會越過眾人向前奮力砍殺,在噴濺的鮮血中露出滿足的表情。在回復了最後一段記憶後仍是如此,儘管回復記憶使原本就整天唸著死亡和鮮血,很是孤僻古怪的那個古魯瓦爾多也閉門不出,狀似痛苦地沉思了好幾天,看來對每個人來說,都不是一段愉快的回憶。
    艾依查庫問過艾伯李斯特,艾伯李斯特只是推了推眼鏡,莫測高深地看著他,艾依查庫便打消了從最親密的童年伙伴身上打聽出與自己有關的記憶的可能。
    除了好奇為什麼自己的最終回憶還是不能恢復,他也想知道,那些人在重新想起自己的死亡時會有什麼表情。
    所以艾依查庫盯著前方正揮劍砍殺怪物的阿貝爾。
    阿貝爾似乎很能適應這個世界,記憶的全部恢復讓能力增幅不少,他輕鬆地砍殺怪物的樣子就像是鬼神降臨一般,樂在其中卻又不像古魯瓦爾多的嗜血或貝琳達的嗜虐,甚至可以說是,純粹地享受著戰鬥的過程那樣。
    收起劍,阿貝爾發現艾依查庫正在看著自己,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朝他走了過來。
    「喂,你看起來很閒嘛,腿沒斷就上來幫忙啊!」
    「哦,這種程度的怪物就想找幫手了嗎?下次求救大聲一點,我會馬上去救你的!」
    兩人恨恨對視數秒,直到人偶扯了扯阿貝爾的褲管,兩人才回到隊伍的形式,由阿貝爾扛著人偶,繼續往前走。
 
    沒能把心中疑問說出口,艾依查庫嘖了一聲,踢了踢石子,繼續跟著隊伍往前走。
    來這裡以後沒幾次正常的對話,雖然有幾個奇怪的女人會調侃地問他的世界裡是不是只有艾伯李斯特,但艾依查庫自認與其他常組隊出門的戰士都有正常交流,就連那個在記憶裡逐漸可疑的布列依斯都不例外,只有阿貝爾,艾依查庫覺得從進連隊的那個當下他們就注定合不來。
    討厭那種把生死相搏當成蠻不在乎的比試,以為自己擁有力量就慣於挑釁的人。
    當時的艾依查庫覺得,除了自己和艾伯李斯特以外,沒有別的人見過那樣慘烈痛切的地獄,所謂的揮劍的覺悟或是戰鬥的殘酷,不是那種輕鬆地坐在因弱小而聚集的嘍囉間,光會耀武揚威的少爺能理解的。
    直到有一回參與支援任務後,弗雷教官把他和阿貝爾單獨叫了過去。
    「你們兩個啊,某種程度來說其實挺像的。」
    不敢頂嘴,兩人互相投給對方一個輕蔑的眼神。
    「一旦戰鬥起來就看不進任何東西、簡直要跟敵人拚命一樣,這可不行啊!要是每個人都抱持著這種想法,那連隊早就全滅啦!」
    教官繼續訓斥著,忽然轉向艾依查庫,「告訴我,戰鬥的時候,你都在想些什麼?」
    「……任務的目的、準確殺傷怪物的成功率、隊友的支援火力……」
    低著頭的艾依查庫還沒說完,弗雷教官就出了手,在他頭上用力一敲。
    「不是要你背那種寫在作戰會議報告書裡的東西,不然就不用叫你們來啦!」難得有幾分嚴肅的教官略過艾依查庫,又走到阿貝爾眼前,「你呢?」
    艾依查庫也側眼看著比自己大兩屆的隊友,想知道那個總是太過衝動的傢伙在想些什麼。
    阿貝爾繃著臉,把視線投向其他地方。
    「什麼都沒想。」
    「嗯?」
    「除了『自己』和『敵人』以外,眼前全是一片空白。」
    艾依查庫伸長脖子,看著阿貝爾的眼睛,隱隱約約只看見一片陰鬱。現在想起來那或許是連隊記憶裡,唯一好像有點不同印象的一次。
    教官愣了愣,板得嚴肅的表情柔和了下來,露出微微苦笑,同時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算啦,回去吧,想想練習時跟你們說過的話,以後的路還長著,別急著送死。」
 
    又過了幾天,某個夜裡利恩突然說要喝酒,拉著他們幾人就往廚房跑,除了一定和利恩一起出現的阿貝爾之外,還有被硬是拖來的古魯瓦爾多、一臉欲言又止的布列依斯、艾依查庫和艾伯李斯特也一起去了。
    「也找了教官們,那幾個大叔都說不了,我看是不敢來,怕被我們灌醉吧!」
    利恩一面把找到的酒都擺上桌,發出嘖嘖的聲音邊搖著手指,眾人相視而笑。
    大家的記憶都回復得差不多了,沒什麼好裝模作樣的。他們舉杯就飲,沒有人說起赴最後那場殲滅渦的任務前夕的宴會,但所有人的眼神都透露出他們都還記得那段日子。
    喝著喝著,忘記是誰先開始聊起每個人的死法,這讓還沒有記憶的艾依查庫和布列依斯面露尷尬,但眾人喝得亢奮,連古魯瓦爾多都帶著陰森的笑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嘿嘿,我把那票家臣都幹掉了,有幾個傢伙想逃,但都被我解決了,嘿嘿……」
    「居然不是你殺的喔?」阿貝爾笑著摟過布列依斯的肩膀,「你不是聽說跑去當那個尹什麼的……」
    艾伯李斯特和艾依查庫互看一眼,艾伯李斯特搖了搖頭,艾依查庫會意,雖然已從艾伯李斯特的記憶裡知道了布列依斯的結局,但他們都決定不在當事人面前說出口。
    「那你又是怎麼被幹掉的,啊?」利恩拉過阿貝爾,替布列依斯解了圍,要倒新的酒,手卻不聽使喚,倒了半天無法正確注入杯子裡,乾脆直接舉起酒瓶對口灌了下去:「咦,我好像聽過了耶!」
    「總之就那樣啦!」
    沒有那兩個帶頭邀約的人喝得那麼醉,只是有點頭腦發熱,艾依查庫藉著酒意也站起身來,越過利恩,把手撐在桌上,側身俯視著阿貝爾。
    「幹嘛,又要打架嗎?」阿貝爾看他一眼,搖搖晃晃地要去摸劍,利恩踢了他一腳。
    「才不是,呃。」艾依查庫用力一拍桌子,看來真的有點醉了,「被幹掉前,你在……想什麼?」
    阿貝爾顯得有些迷惑,瞇著眼和他對視片刻,因為酒精而遲鈍的大腦思路終於有了反應似地,阿貝爾揪住他的領子。
    「要是阿奇波爾多打倒米利安,傑多就能得救了。」
    「這樣而已?」一堆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艾依查庫花了一些時間消化。
    「這樣而已。」
    兩人帶著酒意互瞪,儘管並不非常清醒,艾依查庫瞇著眼,看著阿貝爾澄澈的雙眼。
    雖然還是惹人厭,但昔日那股孤傲而陰鬱的色彩,不知何時從那雙眼中消失了。
    「喔。」重重點著頭,他又開口,「你是自己想幫那小子,才去戰鬥的?」
    「沒有人能逼我。」阿貝爾沉聲說。
    艾依查庫咧嘴笑開,從早就對他們的對峙習以為常,又自顧自聊成一團的其他人面前再拿過一瓶酒,倒滿阿貝爾手中的杯子,自己握著酒瓶。
    「雖然死了,但過程也還算不錯嘛?」
    阿貝爾有些驚訝,但還是舉起杯子,碰了碰他手中的酒瓶,微微一笑。
    「那當然。」
 
 
 
3.尼可拉斯

 
    金髮少年睜開眼睛時,有一陣不適的暈眩感。
    或許是因為他記得自己其實……被父親和哥哥殺死了,又或許是因為,眼前是一片無盡的漆黑,除了遠方跳動的火焰以外,少年看不見任何東西。
    那團跳動的火光越來越近,移動到少年眼前時,他才看清那是一張帶著微笑,看起來卻有些奇妙,像是人偶般毫無生氣的臉,臉上有一枚刺青似的花紋,裝扮像是一名魔術師的男子,正微笑地看著自己。
    「尼可拉斯‧道恩贊多?」
    來不及去思考自己目前的處境,少年茫然地看著男子的臉,點了點頭。
    男子從容地朝他躬身,伸出單手做了個「請跟我來」的手勢。
    「聖女大人在等著您。」
    穿過周圍堆滿骷髏頭的長廊,少年模糊地思索著,自己是否來到了地獄這樣的問題,剛才自己是踏出了棺材嗎?好像不是,甚至說一恢復意識就已經被帶到這裡了。
    長廊的盡頭是一個廳堂,潮濕的感覺讓少年感覺自己似乎身處地下冥府,但身為劍聖之子,至少還是具備的勇氣讓他抬頭挺胸,仰視著魔術師領他去見的人。
    「聖女大人,我把他帶來了。」
    說完之後,魔術師便退到一旁,高高坐著的「聖女大人」,則用一種詭異的姿勢,俯視著尼可拉斯,與其說是俯視,不如說是感應到了他的到來,因為那位「聖女大人」其實是一具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髏,在骷髏的面部,飄著一團燐光,像鬼火一樣冷冷地在陰寒的地下閃爍著。
    「呃……那個……」
    「如果給你復活的機會,願意為我效力嗎?」戴著王冠的骷髏說話了,不知是從哪裡發出的沙啞聲音,姑且稱為「她」吧,不等尼可拉斯發問,又接著冷冰冰地說下去。
    「我正在聚集對人世心結未了、抱憾而逝的具有能力的人們,集結完畢之後,就讓你們回到人間。」
    問題是,「復活」和「回到人間」,好像不是同一個概念啊?
    尼可拉斯瞇起眼睛,感到骷髏話中的一絲不懷好意。
    「如果我加入了,會發生什麼事?」
    「我會取走你的記憶和部分力量,你必須和我的手下一起持續戰鬥,等到記憶和力量逐步恢復之後,就是你回到人間的日子。」
    越聽越可疑了啊,少年苦笑,搖了搖頭。
    「我不覺得自己是你們要找的人,說能力嘛,我稱不上是什麼強者,至於……」
    「你也抱有遺憾不是嗎?」
    骷髏空洞的雙眼注視著他,「在我所組織的亡者軍團中,有機會見到你所想見的人。」
    少年眨了眨天藍色的雙眼,不自覺按住了心口,在微弱的燐光下才發現自己還穿著傷痕累累的皮鎧,血跡與劍刃刺穿的孔洞還像剛剛才發生過的一樣,摸到身上那些傷口,少年餘悸猶存。
    哥哥。
    一起練劍成長的童年和少年時代,尼可拉斯再清楚不過,哥哥比誰都喜歡劍術,也比誰都認真在鑽研劍術、鍛鍊自己,比起尚未發育完全的尼可拉斯,哥哥已經具備劍聖繼承人的實力,總是不斷用煩人的方式鼓勵著偶爾會懶於練劍的尼可拉斯,告訴他世界上有些榮耀必須靠自己的劍去搏取、有些願望只有靠揮劍戰鬥才能實現。
    能和這樣的哥哥比試,他很榮幸。
    「到時候,一起闖蕩天涯吧!反正老爸還在,我們就稍微去闖個幾年再帶著榮耀回家吧!」
    這樣的哥哥卻被父親所迫,殺了自己。
    「我的哥哥,阿貝爾……他也會來到這裡嗎?」
    骷髏側了側頭,似乎在思考著,然後攤開只剩骨頭的雙手。
    「他也是我所欲招攬的一員,不過目前尚未來到這裡。」
    哥哥很強大,殺了自己以後一定能活得很久,只是強大的哥哥在臨終前也會有遺憾嗎?會想起他無力反抗父親之下失手殺了的自己嗎?
    尼可拉斯搖頭,退後一步,仰視著骷髏。
    「所以哥哥現在還活著?那樣就好了,如果過了很久才來到這裡,那他的遺憾一定也與我無關,一定已經放下這件事了。」
    骷髏的聲音空洞地響起,只能從手勢看出,她似乎有些失望。
    「看來,你沒有什麼遺憾了,即使見到你的兄長,你也沒有向他復仇的念頭。」
    「我想是的。」
    骷髏的頭轉向一直站在門口,一語不發的魔術師。
    「帶他出去。」
    少年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隨著魔術師走出大廳。
 
    「真是遺憾呢!」重新踏上那道陰暗潮濕的長廊,走在前面的魔術師突然開口。
    「你說什麼?」
    「如果加入聖女大人的軍隊,就能見到您的兄長,好好一訴離別之意了不是嗎?」
    「我並不期望無止盡的戰鬥,而且如果和哥哥重聚了,必定會面臨回到人世後再次的別離,人總是得真正地死去的。」
    「是這樣嗎?」
    「如果有一天,哥哥來到這裡的話,那表示他有了其他無法放下的遺憾,哥哥是我見過最喜歡並能享受戰鬥的人了,那個笨蛋哥哥聽到你們的要求,一定會什麼也不想就一口答應吧,到了那時,如果看到我在這裡,他一定會重新想起父親做過的事而痛苦,但要是沒見到我,知道我已經安息了,那麼他對殺了我這件事一定也能放下了。」
    「是這樣沒錯,我即將引渡您的魂魄前往真正的冥府。」
    「你們果然是非法攔截啊。」少年笑了笑,看見自己來處,一團微弱的、與骷髏頭上的燐火不同的光線,知道那裡就是自己該前往的地方。
    踏進那團光源前,尼可拉斯停下腳步,對魔術師開口。
    「我的笨蛋哥哥要是有一天,真的來到這裡的話,幫我帶句話給他吧?」
    看著魔術師點頭,朝他脫帽躬身,少年笑了開來,身上染血的皮鎧也逐漸消失,幻化成一團光影,包裹著少年的魂魄,那是即將踏上冥府的姿態。
    身影消失前,少年說了一句話,為了慎重起見,他又再說了一次。直到魔術師目送著他的靈魂消失在空間裡。
    「謹遵吩咐。」
    魔術師喃喃答道,重新戴好了帽子。
 
    Fin


[FT一下]

蠻喜歡從女孩子角度描寫喜歡的人XDDD所以試著寫了伊蓮!
其實看R卡我覺得伊蓮超可疑的,一個貴族女子跟一群商隊大叔在荒野幹嘛?如果是貴族,好歹應該帶著幾個僕人吧?所以在之前的本子和這次都腦補她的身份其實不單純這件事!

第二篇是狗狗,不太會抓狗狗的個性(艸)
不過對狗狗來說,可以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艾伯吧!
所以說狗狗的戰鬥都是有意義的,相對之下,從阿貝R5就能看出他覺得以前的戰鬥都只是為戰而戰,
只有最後才找到了意義><
所以這句話被感情不好的損友(?)說出來格外有認同感吧!

第一次寫尼可拉斯>////<
因為完全沒有資料所以擅自設定了一下,大概是個聰明靈敏的少年吧!
兄弟間的差異以運動來比喻大概就像中鋒和後衛、第四棒和第一棒的差別(沒人懂啦XDD)
寫到後面有點鼻酸酸QQ
希望兩個人都可以幸福嗚喔!

再祝我家阿貝生日快樂啦XDDD
這篇沒寫到因果大大,因果大大手下留情(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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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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