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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卷] 小說寫手進化問卷

轉錄的小說寫手進化問卷。
我覺得比較像退化問卷XDDD

在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因為最近幾年的軌跡挺明顯的:

reborn→鋼彈00→APH→MSN3、徹夏
大概就是這些,有寫一些其他的不過都很零碎,最近想收徹夏,但因為是本子的稿就沒有選,有些本子出很久就忍不住拿出來了XD
感想是我的風格根本就差不多嘛,只是本氣模式跟白爛模式的差別而已,最近白爛的比例比較高一點,另外就是要是真的有H的詳細比對問卷才會發現根本都是同一個模版XDDD

那麼, 一起來羞恥撲類吧!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開頭、結尾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APH英米] Sex/Pistols

   2010/09/14

 開頭:

    他睜開雙眼,看見高高的窗欄杆外透出淡金色的光芒,和逐漸變成乳白色的純淨天空。

    沉睡以後是黎明的到來,但以他的狀況而言,選擇沉睡要輕鬆得多。

    或者讓自己陷於瘋狂的黑夜中,無邊無際的性、虐待、瘋狂交疊,有道具、迷幻藥和烈酒陪伴的每一個夜晚,因為他也是瘋狂的傢伙,那個人總是這樣說,所以即使被這樣對待他彷彿也樂在其中。

    那個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有新的玩法,有時候讓他穿上洋裝,有時候是獄警和犯人,有時候什麼也不做,只是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著他用酒瓶自慰,你這個變態,他嘲笑著說,然後俯身過來啃咬他的唇和鎖骨。

    拜你之賜。他有時這麼回答,那個人也總當稱讚一樣笑著收下,每次他起身穿衣離去時黎明的光線都會把他燦爛的金髮照得有如教堂圓頂上方的天使。

    你是我的,不准逃走、不准你到任何地方、不准反對我。

    然後他會露出惡魔的笑容,最後一次吻住他的唇,蓋住他的眼睛,鎖上厚重大門。

    他總是這樣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全身沾滿情愛污穢、那個人總說這是愛的證明。

結尾&最喜歡:

    他對亞瑟說過想要自由,所以亞瑟所給予的是看著他甩著汗濕金髮在他身上喘息時撫摸他臉頰的自由,睜開眼注視著他快要哭出來的脆弱表情的自由、在他吻他時閉上眼睛的自由,最後他也沉溺其中,配合他荒唐的把戲。

    青春期天真的願望不復存在,他幻想自己要是能夠獨立會變得多麼強大的次數也逐漸減少,在打破了後來他知道那也是亞瑟死命維持的底線後,在這個美/////國永遠不存在的密室裡,他們逐漸蛻變成誰也不認識的怪物。

    但即使到了現在他還是想保護他,兩人都是。

所以關於放了自己之類的蠢話亞瑟一定聽不進去,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厚重大門之外,走廊上準時響起沉重的腳步聲,他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天黑了,要是現在他恢復自由之身,恐怕也已經虛弱得能用一根指頭打倒。

所以只能待在這裡,直到苟延殘喘的他和他一起毀滅。

    門被推開,阿爾弗雷德閉上眼睛,靜靜地等著。

     Fin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APH/普露] 在心臟凝結成冰前

    2010/01/28

 開頭:

    俄羅斯的家在大陸極北的終年結凍之地,很長一段日子裡,看得見太陽的時間只有剛過中午的兩個小時,在彷彿永久的黑夜籠罩中就像一瞬間,抬頭仰望著天空時,只能看見自己呼出的霧氣、灰濛濛的天幕,沒有一絲光線,在這樣積滿冰雪的國度裡行走時,彷彿連心臟也要結凍,基爾伯特總覺得自己快要瘋掉。

    在俄羅斯家時,伊凡帶他去過一座冰湖,在罕無人煙的凍土大陸上,一座終年堆滿霜雪的湖泊,他說要是自己長期待在這裡一定會死掉,伊凡沒說什麼,走了幾步在雪上發出柔軟足音。

    「要是基爾想死的話,可以沉進這座湖裡,沉眠在俄羅斯的懷抱裡,永遠沒有人找得到你。」

    「開什麼玩笑。」當時基爾伯特惡狠狠卻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因為抬頭的瞬間被冰原盡頭一隻蒼鷹吸引住視線,在雪白蒼灰的世界裡,黑鷹飛越湖的彼岸,停在結冰的地平線彼端,黑漆漆的樹枝上,彷彿無聲的剪影。

最喜歡:

   他曾以為自己會死在這裡,有一天俄羅斯寒冷漫長的黑夜會讓他連心臟也結凍成冰,再也無法跳動,他會忘了自己是誰、變得膽怯、貧窮而弱小,或者自己所恐懼的從來就不是伊凡‧布拉金斯基,而是有可能變得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

    離去的前一天晚上,基爾伯特提著燈到了結凍的庭院裡,圍著一群小雪人的枯樹下,努力地把那個被截成兩段的雪人堆成原本的樣子,又用雪做了很多他最愛的小鳥,放在那群雪人的中間,雖然被截斷過的雪人在他的改造下變得太過不合群的帥氣,堆好時他得意地大笑,然後感覺眼眶發熱,眼角酸澀。

結尾:

    「哥哥有什麼忘記帶的東西嗎?」路德維希發動了引擎,正色問他,這次基爾伯特迴避了弟弟的視線。

    「本大爺怎麼可能忘東忘西呢?快走吧!」

    汽車駛過結著冰的公路發出些微震動聲響,寒冷的霧氣在窗上結成一片朦朧視景。

    他按住胸口,心臟仍然跳動。

他回頭望了一眼,俄羅斯離自己越來越遠,卻有些難以言說的情緒從心底逐漸瀰漫開來,因為太過奇怪,所以他乾脆倚著車窗閉上眼睛。

    明明俄羅斯這個名字對他而言應該代表著永無止盡的黑夜。

    Fin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開頭、結尾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鋼彈00LT]苦惱與安寧的秘密

    2009/08/09

 開頭:

      「厄德さん,期待你的戰果。

「瞭解。Seravee,提耶利亞‧厄德,出發。」

每次出戰前,把控制權轉交給Meister的等待空檔,米蕾娜總會透過通訊頻道這麼說,只有Seravee出擊前,她會這樣說。也許是因為米蕾娜登上托勒密以來,所見的第一次任務,就是看著提耶利亞把剎那帶回來,那時沒有其他的Meister。而儘管剎那、洛克昂、阿雷路亞一個個被找了回來,四機出擊前,米蕾娜仍然只對提耶利亞說這句話,隔著頭盔,訊號在螢幕上跳動,看不清提耶利亞回答的神情。

提耶利亞的回答簡單明確,然而每次她都會微笑。

最喜歡:

尼爾一個人背著槍走在雨中時曾經想起萊爾的夢想,諷刺地成為自己賴以維生的職業,用他人生命換取金錢,用那些金錢換取遠方的萊爾順利進入大學,現在尼爾突然希望萊爾代替自己完成當時的夢想,自己也代替萊爾的。不過即使他準確地射中了每一個獵物的心臟,換得的只是罪孽,沒有泰迪熊、沒有愛咪的笑容、也沒有市中心的高級公寓。

    夢想沒有成真有時也是一種幸福。

    當尼爾走在塗滿反抗AEU政府標語的下水道、在公寓裡看著自己投射在牆上巨大的影子、用最快的速度拆解槍枝,從陌生人手中接過子彈後,都想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是否已經和萊爾不再相像了,尼爾想,留在父母死亡那一刻的自己在陰影中待久了,也成為陰影的一部份,緩慢地走向死亡。

    但是在父母和愛咪的忌日,尼爾到了墓前,看見萊爾尚未到來時,總會很快地躲在樹後,害怕與萊爾相遇,害怕看見與自己已經不再相似的臉孔,又總待在樹的後方,遠遠地看著。    

    成長後他們兩人容貌仍然相似,經過時間的洗禮,至少有一人仍然完美無瑕、完好如初。   

 結尾:

    「不一樣、不一樣。」
    「是啊,那不是戰鬥,人類在說謊的時候也會那樣喔,哈囉。」
    很久以後才明白過來的東西,會活著回來、讓人感覺安寧的撫慰言語、長年背負的沉重苦惱,不是一句話就能拋開,也不是一句告解、一個秘密就能解釋完全,最後能夠選擇的只是其中之一,剩下的以後聽起來就像謊言一樣。

    提耶利亞中斷了哈囉與主機的連結,把哈囉放在膝上,靠著自己,像洛克昂常常抱著哈囉那樣,注視了螢幕好一陣子,接著毫無猶豫地,在第一段影片上按下了永久刪除。

    「提耶利亞,很寂寞、提耶利亞,很寂寞。」
    「沒那種事,哈囉。」
    而那苦惱尾隨記憶而來,直到現在仍在這裡。
   
人工智能無法判斷的情感,心底鮮明的記憶、從今以後的秘密。

確認削除。

 
       Fin

.請節錄約兩年以上所寫作品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家教/DH]  Ash like snow

        2008/05/06

 開頭:

    雲雀恭彌站在火裡。

    屬於他的死氣之火是沒有溫度的紫色火焰,像本人一樣的冷冽、純粹、透明,可望不可即,天生的兵器。

    但現在他是站在真實的火旁,遠處望來那些火焰就像環繞著他一樣看來有些驚心。橘紅色鮮烈的火焰撲向黑色天空,夜晚無人的沙灘上礫石和海水帶來的枯枝散布,雲雀凝視著用那些枯枝和手中汽油點起來的火堆中間,黑色塑膠袋和裡面的東西漸漸被高溫扭曲變形,然後它們漸漸化成灰燼散入風中。

    濃煙嗆眼,雲雀微微偏頭,一陣風捲起了那些灰燼,盤旋在空中像漩渦飛舞。

    彷彿那是世界剩下的唯一顏色。

 最喜歡&結尾:

        後來又想也許是自己從未看清迪諾真正的表情,無論打鬥時的凝肅、面對部下時的沉穩,又或者次數不多的相遇時,被拖到世界各地進行特訓、在並盛町的雪戰、被澤田派去加百羅涅的幾次任務,到最近一整夜的並肩作戰,即使迪諾離去前對他說出好像是承諾的東西時,露出的複雜神情,有些苦澀有些寂寞,他卻沒能做出任何反應。   

所以恭彌為什麼要來救我呢?

對啊,究竟是為什麼呢?

也許是因為你是從以前到現在,少數能夠讓我懷念的人。

但這個想法他選擇在心中一閃而逝,沒有變成話語傳達。

清晨的海平面露出第一道曙光,海風帶著鹹鹹的味道,捲起了最後一批焦黑破碎的煙灰,沒有方向的風中,天上飄下了片片的灰燼,落在肩頭和臉上。

像灰色的雪。

        Fin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家教/DH] Sora, Liquefatto

  2007/10/27

    天空在豔陽下彷彿要融化一般,模模糊糊的蔚藍在眼前鋪展開來,雲朵自由且安詳地漂浮著,像是教堂圓頂的壁畫一般懸掛在單純卻眩目的飽滿色彩中。

    雲雀就一直仰頭看著天空,直到那片蔚藍在眼中化成水霧朦朧,令人眩惑的天光刺痛了眼睛。

   [EVA/嗣薰] Heaven Fever

   2009/12/10

當渚薰遇見碇真嗣時,他正在因迷路而意外找到的一座應該是廢墟的教堂裡,彈奏著前往NERV的途中聽見,從前的樂譜裡沒有的曲子。教堂倒塌了一半,十字架躺在地上、破碎的彩繪玻璃折射著蒼白的陽光,走過斷裂的地板,渚薰找到了意外地完好無損的黑色鋼琴,他試著彈出剛才聽見的音樂,被灰塵覆蓋的琴鍵卻只能發出沉悶的聲音,在微微的失望中,腳步聲響起,他彈完曲子,抬起頭。

    (略)

 在那之後薰再度見到真嗣,是在積水的城市遺跡裡,像座堆滿建築物屍體的湖旁,傾倒的電線桿下,真嗣背對他,彷彿看著一波一波打向腳邊的湖水,認真聽著手機,一語不發。

下沉的夕陽映在水面上是鮮紅的血色。

     Fin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鋼彈00ST] 出口

    2009/06/04

 

 濕潤又溫暖的吻,接觸的瞬間奇異觸感電流般傳遍全身,不知不覺張開嘴唇試探更多,手指環住了對方頸後柔軟的頭髮,空氣中有細微的喘息聲,耳根發熱,隔著制服清楚感受到對方胸口起伏的節奏,發熱的頭腦感覺焦躁,剎那伸出手扯開提耶利亞的制服。

「好熱。」提耶利亞混亂地說,稍稍分開時臉頰肌膚染得通紅,有些不明就裡但沒有阻止剎那扯開制服的手,只是再一次試探性地用臉頰貼住了剎那的臉頰,「你也好熱。」

「是啊。」剎那心不在焉地回答,提耶利亞輕輕地舔過他薄薄的唇,柔軟地,呼吸中帶著燥熱水霧,剎那皺著眉頭,拉下提耶利亞制服胸口的拉鍊,剝開了制服,自己整個上半身只剩繞過胸口和右臂的繃帶,提耶利亞則只剩下短袖的緊身上衣,剎那猶豫了一下,仍慢慢地把它掀了起來,輕輕舔過殷紅胸口和白色肌膚下突出的鎖骨,提耶利亞呼吸急促起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雙手環住剎那的頸子。

在地球流浪時為了錢和生存物資,有時候也和陌生人做這樣的事,從來只知戰鬥這項本能的剎那也逐漸認識了成年男性一發不可收拾的慾望,只要能換取好處他沒介意過在上面或下面,從前待在恐怖組織,夜間起來上廁所時聽見被大人帶走的同伴細細的呻吟聲,從前以為是被毆打,後來想起只覺得難受,那時他們都只是孩子。

被扯下的褲子一半垂落地面,一半攤在床沿,醫藥箱裡隨手拿來的藥膏掉在一旁,然而現在和在地球上為了生存而換取的每一夜都不一樣,剎那全神貫注地,扶著提耶利亞的腰,一寸一寸艱難地把自己頂入,提耶利亞臉色蒼白,抓緊了他的肩膀。

「會痛嗎?」

「廢話。」

剎那注視著提耶利亞,有點怕他就這樣昏過去,於是撫慰似地吻了提耶利亞的唇,提耶利亞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般生澀卻急切地回吻著,濕濕黏黏的空氣讓他們都滿身是汗,像是全身都要蒸發,感覺頭暈目眩。

 

   [APH/普露] 在心臟凝結成冰前

  2010/01/28

 

    基爾伯特用幾乎是啃咬的方式吻他的嘴唇和鎖骨,也許因為身體狀況不好,雖然在溫暖室內,俄羅斯的肌膚反而像冰雪般寒冷,在他的撫觸下喘息的同時顫抖不止,他跨在靠著床頭的伊凡膝上,笨拙地用自己的身體覆蓋住伊凡的,想溫暖他,伊凡笑著吻他的胸口,握住他的欲望,用拜伏的姿勢沿著小腹一路吻下去,分身被舔舐時他揪住伊凡淡色頭髮,無法直視俄羅斯邊舔舐自己邊望著自己的眼神,呼吸凌亂無法思考,他聽見自己低沉的喘息,於是別開視線。

    快要攀過頂點時他拉開伊凡,抬起他修長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經過好一陣子的奮鬥潤滑終於把自己艱難地頂入,伊凡用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抱怨他的技巧太差,他重重吻住伊凡泛白的唇,伊凡的表情看起來像在戰場上被戳了一刀,他想自己看起來大概也是同等的糟糕。

    他討厭他、但是不想放開他、不能不管他、想溫暖他。    

    明明他才是被禁制的一方,這樣想著的同時不斷把自己深深埋入俄羅斯的身體,每次抽出的瞬間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心臟鼓動的聲音強烈到疼痛起來,於是他抓起伊凡的手按著自己胸口,伊凡帶著霧氣的紫色雙眼不解地看著他,然後笑了笑,雙腿纏住他的腰,環住他的肩膀。

    「想換我在上面了嗎?」

    「才不是……」強烈的快感一波波襲來,一面在心裡痛罵伊凡的游刃有餘一面加重了抽送的速度,他想告訴伊凡,本大爺還活得好好的,但是開口只能吐出不成聲的喘息,於是乾脆吻住了伊凡的唇,又幾乎是粗暴地吻去伊凡眼角滲出的液體,一起高潮的時候伊凡用力地按住他,他的小腹一片濡濕,腦筋空白了好幾秒,他按住胸口,心臟終於不再狂亂跳動。

     Fin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MSN3/黑羽] 一日賭約

  2010/09/16

 

     白羽側著頭想了想,突然靈光乍現似眼神一亮。

    「你說好的哦!」

    接著,穿著紅色女僕裝的白羽,湊過臉來,給了他的競爭對手兼好友兼剛告白沒多久的戀人一個吻。

  儘管白羽的動作有些生澀,但同樣生澀的黑彌更加驚悚,睜大了雙眼,輕易地被白羽推倒在柔軟的地毯上,兩人十指交握,白羽眨著黃色雙眼,低頭看著身下黑彌難得的慌亂神情。

  這是什麼近得犯規的距離!

  黑彌努力叫自己瘋狂鼓動的心臟冷靜下來,平常一起唸書時白羽靠在自己肩上睡著的次數多到見怪不怪、至於親吻,既然兩人已經心意相通,也是遲早的事,但穿著裙子表情無辜的白羽充滿和平常不同的可愛氣息,本以為自己向白羽說出一切後,就能恢復冷靜直到達成當上三界王的夢想,不過此時黑彌無奈地感受到自己未免太過天真。

  「等、等等……」

  白羽露出純真的笑容,順勢跨坐在好不容易撐起上半身的黑彌腿上,一手提起裙襬,一手把落到踝間的大腿襪拉回原位,接著慢慢俯下身,戴著黑手套的細長手指順著脖頸之間熟練地下滑,解開了黑彌胸前扣得一絲不苟的一個扣子。

  「你、你在幹嘛!?」

  「說服黑彌的條件呀。」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米日] The bottle

   2009/12/26

 

     「你想要的,不能由我給的取代嗎?你……不想要我嗎?」

    待日本聽清這句話時,美國已經很快地、瘋狂地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彷彿已經等待許久,雙唇重合的瞬間,美國用力握住他的下顎,加深了這個吻,幾乎是貪婪地索求他唇舌的溫度,因為美國壓過來的重量而一時重心不穩的日本抓著美國胸口的衣服往後倒去,熾熱的呼吸相融間,兩人幾乎摔倒在一整排長椅前,短暫地分開時日本喘著氣,想推開美國壓在自己身上的腿,美國只是笑了笑,再度俯下身吻他,然後他沒有再抵抗,閉上眼,雙手環住美國的背,聽見心臟在胸口瘋狂鼓動,有種想要哭泣的衝動。

    「所以日本,快答應我。」

    意識迷茫間,日本聽見美國沙啞聲音在他耳邊急切的話語,對日本而言卻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他怔了怔,用力地,推開了半壓在自己身上的美國。

    「抱歉,但那是不可能的。」

    日本幾乎是費力地這樣告訴美國,搖搖晃晃站起身,拉平在剛才的吻中弄皺的衣服,美國也怔了怔,原本充滿情感的眼神逐漸變得清醒。

    「做出選擇以後,你已經走向放棄和平、求助於詐欺偽造之神的道路,再也沒有人、沒有一個國家能夠拯救你。」

    他踏著緩慢疼痛的步伐從長長的走道離開,聽見美國的聲音從身後不斷追來。

    往後當美國真的斷絕了他所有獲取生存資源的機會、當他讓美國的一個軍港陷入火海、當他在海上逐步撤退負隅頑抗時,都彷彿聽見美國的聲音,穿越海浪和砲彈,跟在身後不斷追趕。

    然後日本在教堂門口站定,背對著幾十支閃爍的燭火和美國彷彿穿透他身體的眼神。

    「再見。」

    他輕聲這樣說,不知道美國有沒有聽見。

    推開教堂的門走到外面時日本發現自己臉頰濕透,他想告訴美國他從不期望受到拯救,但終究沒能說出口。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家教/DH] Aime-moi moins, mais aime-moi longtemps

  2008/02/16

     在一分神的空隙,空氣中響起微弱又尖銳的爆裂聲,來不及反應迪諾憑著本能往右邊樓梯的陰影處閃,子彈打在左側的牆壁上,離迪諾的手臂不到三公分。

    沒有餘力確認從樓梯上方偷襲的人是何身分,迪諾沿著樓梯的陰影朝下跑,轉入走廊,一面從懷中掏出槍和鞭子握在手中,奔跑間經過一排晾滿衣服的門口,一隻手伸出來將他拉進去。

    沒有窗戶,在陰天毫無光線的狹窄隔間。

    迪諾差點跌倒在水泥地上,拉住自己手腕的人現在鬆開了手,由上而下看著他,迪諾站起身來,雲雀恭彌的雙眼在暗中仍然清澈像發著光。

    「恭彌,為什麼來這裡?」迪諾問,沒忽略雲雀拿在手裡的拐子。

    「咬殺。」

    「康尼家與彭哥列一向互不相犯,不可以私下動手,恭彌不懂嗎?」迪諾漸漸靠近,看著雲雀的雙眼。

  「還有,喜歡獨自行動的話,就不要和危險的傢伙一起出現比較好……!」

    迪諾瞪大眼睛,腹部挨了重擊。

    雲雀總是不把他的話聽完就動手,深吸一口氣緩和腹部一時無法適應的鈍痛,迪諾將槍插回口袋,握好鞭子,即使知道在別人的眼皮下自相殘殺是不明智的選擇,但雲雀第二波攻擊已經又逼了過來。

    鞭子與拐子纏繞的拉扯感令人懷念,不是騙人的,在雲雀不當他的學生後兩人很少對打,多半是肢體間的糾纏撕咬,但用武器感受對方打敗自己的慾望比起肉搏更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在進犯迴避還擊之間迪諾總能直視雲雀毫無雜念的雙眼,比起上床時的水霧朦朧更能清晰地望進深處,而雲雀戰鬥時散發出的壓倒性氣勢令迪諾想要得到更多,不單是將他打倒將他壓倒,而是想要完完全全戰勝然後掠奪,佔為己有的瘋狂慾望,也許渴望勝利也是一種深刻的愛情

       Fin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MSN3/白羽艾瑞斯]

   2010/10/未公開

 

     「無論選舉的結果如何,都請讓我陪在老師身邊,因為我一直以來,都……喜歡……」

    看起來格外緊張的少年住了口,因為艾瑞斯別開視線,走到自己前方,停了下來。

    「六年前,你對我來說,與一般小孩沒有兩樣。」艾瑞斯慢慢地說,背對著白羽,「但是後來,就像是你有一朵花,每天替他澆水,擋風、聽他說話、正因為付出了許多,這朵花對你才會如此重要。」

    愣在原地的少年先是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接著紅了臉頰。

    「老師,你這次的題目太簡單了喔。」

    紅著臉的少年邁開步子,與同族隱者並肩同行,悄悄地,牽起了身邊人的手。

    「因為您,我逼自己去學討厭的文學、努力變強,只為了要成為比您更強悍的人,才能守護這個世界和重要的人,您馴服了我,所以對我來說,您是獨一無二的。」

    艾瑞斯看著少年,很久很久。

    「希望你不會很快就厭倦你所說的,因為我是很執著的人。」

    「那是不可能的,我在此發誓。」

    說著,白羽露出成人之後的第一個最真心的笑容,靠過臉去,淺淺地,吻了自己最喜歡的人。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我越來越白話好像是真的,H雖然都半吊子但意外的多!超難抉擇!

  然後好多地方想截的有夠長,寫景卻少到炸,都跟動作和思考融合在一起啦!

  重看自己的文有很多喜歡的小地方,也有些重看後驚訝也太粗糙XDD

  寫一寫真想來弄個十年進化史,Lorian老師等你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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